个人权益问题,是自己的东西,就要提出来,是自己应该享有的权益,就不应该随便的让人拿去或者占有。这个是我自己的东西,你需要这样子直接了当的提出来,不必要去想还没有发生的未知和烦恼。人或者最重要的开心,洒脱,没有必要闷闷不乐的自己吃闷亏。再也不要做这种有亏了自己吃的日子了。加油,分享这个故事的来源。
在遥远时代的普鲁士,国王的邻居因为国王强拆自己的祖传磨坊而把国王告上了法庭,最后3个大法官判国王赔款,重建磨坊。这个与国王城堡是邻居的磨坊成为法的见证。
英 国首相威廉·皮特在演讲中曾这样表达对个人财产权的敬畏:“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寒舍里也敢于对抗国王的权威。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暴雨可以打进这所房 子,房子甚至会在风雨中飘摇,但是英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不敢踏进这间烂了门槛的破房子”。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这个经典的宪政寓言 强调私有财产应受到至高无上的保护时,也宣示了宪政第一步是“关门大吉”。如斯汤达在《红与黑》里讲,监狱里最大的不幸,在于犯人不能把自己的牢门关上。 监狱所以糟糕,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囚犯出不去,二是狱警进得来。老百姓若守不住自己的房子,防不住拆迁队的大小干部,就和犯人防备不了狱警的袭击一样, 至少算是半个囚徒。
风可进,雨可进,国王不能进。这句话背后的基本假设就是,个人所有权。
西方社会的历史文明文化甚至语言都与私有权的界定、争夺与反思相关。
土地、奴隶、房屋都是争夺的对象。而英语中很多法律单词的起源竟然都是因为对于未开发土地的申明、争斗与转让。
因此,在西方社会中,国王是不可怕的,国王只是血统的象征。
令人敬畏的是自然,也就是无可阻挡的风与雨——自然。
所以教堂是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地方,在那里信徒可以忏悔、新娘可以着白婚纱与新郎宣誓。
而东方社会的基本假设是,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所有的东西都是国王的,因此国王是令人敬畏。
而自然相对于国王来说是可以战胜的,自古我们就有大禹治水,后来又有人定胜天。
所以,一旦当国王被颠覆,百姓就无所敬畏。
寺庙是人来人往的,很少忏悔,只有乞福,更多的是临时抱佛脚,新娘在饭店穿白婚纱与新郎宣誓。
东西方对于所有权制度的演进历史是不同的,有人从资源禀赋上来进行解释。
马克思的亚细亚社会都给出来比较好的解释。
不同的资源禀赋,导致不同的所有权制度,造成最终创新模式的不同。
所有权制度界定了资源禀赋的收益权,激励了所有人为了获得更多的收益而进行劳动与创新。
我国在改革开放后所进行的产权改革,就是从分配上进行激励,80年代比较成功的就是农村家庭土地承包制。
但是我们都知道,单单为了收益而进行的创新,必然是风险规避的,是保守的。
这也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产权制度完善的西方社会,创新模式的选择是各不相同的。
这也就是如今农村家庭土地承包制所碰到的瓶颈。
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市场,可以把分散的资源通过所有权捆绑在一起。
银行、股市成为非常好的平台,而分散资源捆绑的动力就是预期收益。
为了保证预期收益,这样的投资依然会是风险规避的,创新也就是保守渐进的。
我们看到通过银行、股市、债市融资的企业往往都是传统行业,
他们向投资者发布最多的信息就是,我很稳健。
基于所有权,所有者与管理者分离了。
有趣的是,资源所有权(资本来源)的不同类型也会大大影响委托代理关系,甚至影响收益率。
这样,我们看到在一些风险大,回报高的新型行业,极有可能在传统市场平台上无法进行融资。
需要一种新的融资方式。
这就要通过拆分-捆绑模式,也就是熊彼特式创新。
将资源进行分拆,然后进行投资,最后通过捆绑来保证一定的成功率与受益。
这种投资方式,必然要求企业或者行业内部的组织结构是可以保证分拆与再捆绑的可行性。
可分拆,就要求独立获取信息的能力,内部组织结构的弹性,以及内部组织之间的相互竞争(所有权约束与激励)。
可再捆绑,就要求信息共享的激励——声誉机制,以及共享所必需的约束——知识产权制度。
这就构成了风险资本市场的锦标赛制度。条件缺一不可。
分散的资源——〉通过市场进行捆绑整合——〉风险投资分拆再捆绑——〉突破式创新
预期收益 形成规模效应 降低风险
一个法律典故背后的经济学问题。没有完善的所有权/产权界定,就没有创新。